第240章 一张脸-《异事怪谈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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丈夫在不久前从外面回来,就一病不起躺在床上起不来。直到我来之后,还是没有见好转,但也没有继续恶化,就那么到死不活的捱一天算一天。
水秀不但人长得好看,脾性也是温柔型的,对懒惰成性的丈夫那是百依百顺没有一句怨言。水秀把我送到面具作坊,一路上总共没有说上三句话,也从没有在我面前说丈夫半个不字,更是很少提到关于她丈夫的任何一件事。
水秀远远的站着目视我伸出手推开沉重出粗重吱嘎声的木板门。随着推动的力度加大,木板门上纷纷扬扬落下尘埃,我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走。
这就是水秀父亲的面具作坊?一张铺满灰尘的桌子上,摆放了一些零散没有用上的塑料模具;一张半成品的面具里面也是装满灰尘,还有刻刀、染料、一张倚墙而立的木柜分为上中下三格。格子上除了灰尘还是灰尘,一本乏黄破旧的日历斜挂在木柜子侧面,挂日历的铁钉锈蚀斑斑。
在最后一格上放置了一个黑色的碗引起了我的注意,一般在农村少有用这种碗,碗的颜色深黑,是那种黑得不正常的黑。我看着碗,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——
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水秀的喊声:“沐风,快点帮我一下。”我缩回手,急忙退出面具作坊,看见她满头是汗,浑身上下都泥糊糊的,一张脸通红,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冲我喊道:“他掉进屋后面的池塘里了。”
水秀从没有喊过她丈夫的名字,一般都是他代称。
我顺手带上门,锁还挂在门上,心想反正马上又要来的,就撒丫子开跑跟在水秀后面去了。
水秀的丈夫貌似在床上呆久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爬起来,跌跌撞撞的走不稳,就一头扎进屋后面的池塘里;幸亏的是池塘水不深,单凭水秀一个人是拖不起他的,我来搭把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从池塘里拖起来。
他浑身湿透裤管上糊满泥巴,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,脸上也有泥巴;在水秀的安慰下,跟我的搀扶下才能勉强行走几步,最后还是我背起他回去的。
水秀帮他换了衣裤,搞得满头大汗的她一叠声说抱歉的话。
我客气的说别这样,然后告诉她面具作坊还没有上锁就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当我来到面具作坊时,却现门是锁好的,我上上下下的摸,身上没有钥匙。难道是刚才记错了?把门锁好,可要是锁了门,身上总有钥匙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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