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呸,想的美。 “阿玛……”尔泰根本就没有言的资格,着急的站在一边直跳脚。 和亲王不忍的别开脸,容嫔正得圣宠的花信年纪,今儿就要香消玉损在这,任谁见了都的叹声可惜了得。 当然,福伦自然不会。 临出京的时候,令嫔娘娘就传过话出来。“明眼人都知道万岁爷带着康常在就是个摆设,说到底还是容嫔好福气。但……须知‘福兮祸之所依,祸兮福之所伏’,还盼着大人多加留意的好。” 留意什么,自然不言而喻。 福伦起初听了口信儿之后,心理还嘁笑令嫔娘娘太天真了点。难不成福家还能不顾一家的安慰,杀了容嫔不成? 说句痴心妄想都不为过。 可当时谁又会想到,竟然还真就梦想成真啦。 福伦可不觉得自己做的出格,他领了朝廷俸禄,理应忠于皇上、终于百姓! 说到底,容嫔的生死最终还是握在万岁爷的手上。最妙的有人站出来直接问了容嫔,就算是她逃过此劫,万岁爷日后再想起来,心理难保不膈计。 明显这不是福伦一个人的想法,比如朱三爷就真心诚意的问了容嫔一句:“鞑子皇帝那,你是呆不舒坦了。反倒不如跟着我们一起,来的自在。” 伊帕尔罕权当他是放屁,压根就没搭理他,坦然直视养生问他话的大臣:“你是哪个?” “臣张瑞本是甘陕人士,康熙五十一年壬辰科进士,恭请容嫔娘娘赐教。” 张大人自觉,俯仰无愧与天地,说等着容嫔教诲,完全是客气话。 他请教的心不诚,架不住伊帕尔罕是真心教育他两句。 进士号称是天子门生,怒骂老大的勇气还差着点。 “甘陕学正,当以取了你这样的举子为耻。真以为谋反之人,是因为他吗?”容嫔手指向站在旁边的朱三爷。 当然,如果没有那柄还架在她脖子上的刀,看上去会更有气势。 “那是因为他们骨子里的信念!”伊帕尔罕冷笑:“还真是应了那句‘遣妾一身安社稷,不知何处用将军’呢!” 第(3/3)页